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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昭为了赢过他，每天泡在馆里。
同班的女队员见到她努力的样子，都有些不理解。
“这个昭昭是协会官网上U17+组的排名第一吧？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了，还这么努力干嘛？让我们这些小菜鸡怎么办。”
“我是听说她的目标是洲冠军，那肯定跟我们这些省冠军不一样咯！”
“她还要拿洲冠军？那倒也是，放眼全国，也只有她敢有这样的豪言壮语。”
……
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传来，昭昭听不出来她们到底是关心还是嘲讽，她也不想去深究。
她其实从不在意什么冠军，只是觉得已经到了一个顶点就要奔向下一个顶点。不然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。
只是听见大家议论这个事，她也有些关心国内目前的排名情况。
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，她便打开了协会官网，看了一眼自己组别的男女子组排名，还是老样子，自己和曹澄轩积分断层排名第一。
她轻笑一声：“没意思。”
她又想起教练说的，曹澄轩之前输给了千里，便顺势去找千里的排名。不说前20名，前50名都翻到了还是没有看到他的名字。
原来老曹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干掉了。
她刚想打个电话嘲讽他一下，随即又想到，能进这个训练营的都是拔尖的选手。虽然国内的很多种子选手之前就被派去了别国做交流，但能来的也都是叫得上号的人。
那这个千里到底怎么回事？
她还是带着疑问给曹澄轩打去了电话，算上时差，那边现在正是上午。
“有事快说，训练呢！今天要把这群小老外全部揍下去！”
刚接起就听见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，是姜凯的声音，昭昭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她翻了个白眼，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话，有些无语，虽然相信他有这个实力。
“老曹呢？叫老曹接电话。”
对方安静了一会儿，但背景哄闹声还在，然后换了个人接起电话：“昭昭？”
“有个叫千里的，你认识吗？”
“谁？千里？那小屁孩，认识啊！”
又是姜凯的声音，感情这个姜凯还没走，贴在旁边偷听，偷听也就算了，还要插嘴。
昭昭倒是懒得计较，曹澄轩也好，姜凯也好，只要是了解千里的，问谁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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